蒸馏气泡水

一瓶气泡水

【宇善】兜回


*军阀paro,想看下级宇×成熟善就这么写了


 

——以下正文——


宇髄天元跟在比他矮了半个头的中校后面,用余光打量着传言中的军事天才。


他半个月前升为少尉,昨天才收到被调转到中央的通知,可还没等他惊讶于自己被调到政治中心去的消息,便被前来的中尉通知,他要代替自己的职位。而谁都知道,这位中尉正是手握着军事大权的我妻善逸中校的助手。


和宇髄天元跌爬滚打几年才升上来不同,我妻善逸出身于军事世家,升官本就很快,加上他出色的政绩和军事能力,总统居然放心地把一部分的军权交给了他。


宇髄天元是在火车站上和我妻善逸汇合的,当时宇髄天元风扑尘尘地赶到站点,而我妻善逸带着一身的硝烟味,一眼就找到了宇髄天元,让他的助手把宇髄天元叫过来。


宇髄天元心情忐忑,我妻善逸却只是看了他一眼,撇手示意他坐到后面。宇髄天元坐在后面,除了窗外不断后退的风景,只能看到中校在阳光下发亮的头发。


直到火车靠站,我妻善逸都没同宇髄天元说一句话,领着他去中央报告工作,也只是简单地向上级报告,一句话也没多说。宇髄天元不禁想他不亏是战场的军神,做事毫不拖泥带水,是一个优秀的追随对象。


可我妻善逸的形象很快就破裂了。他让宇髄天元开车送他回家,路上不少被沾染上血的砖头裂成两半,颠簸的路程让我妻善逸闭上眼睛。宇髄天元停下车时,喊了几声,他才反应过来下车。


宇髄天元第一次做这么简单的工作,每天接送我妻善逸,在我妻善逸偷懒时提醒他,单调无聊的工作让他怀疑,上一位助理是想有所建树而主动离职的。


接近一个传奇,你总会发现现实比传奇有血有肉得多。宇髄天元与我妻善逸共处了几天,发现他并不是不爱言语,相反,他时常碎碎念,偶尔甚至能听到对中央工作的抱怨。宇髄天元把听到的都自动过滤掉了——他本质还是一位士兵,不该听的从来不听。


我妻善逸摆不出上级的架子,他去看望自己战场里的伤员,被邀请一起玩游戏,结果被怂恿喝了一大罐酒。时年二十四的中校到现在都不会喝酒,几口下来就脸颊发红,一罐酒进肚,甚至连眼睛上都泛起若有若无的水花。


宇髄天元替他挡了几杯酒,很快托着不省人事的中校回了家。宇髄天元看我妻善逸完全没有苏醒的预兆,只好伸手替他解开外套。


局势一瞬间发生改变,还没等宇髄天元的手碰到我妻善逸的外套,他就被我妻善逸压住身体,一把刀正抵在他动脉处。我妻善逸还闭着眼睛,架在宇髄天元脖子上的匕首,让宇髄天元的皮肤渗出丝丝血液。宇髄天元不敢动弹,那是他少有感受到死亡威胁的时候。


事情最终以我妻善逸发现宇髄天元并不是敌人,松开匕首,倒在他身上继续昏睡为结局。


第二天早上起来,我妻善逸向宇髄天元道歉了许久,宇髄天元动着浑身上下酸痛的骨头(我妻善逸一晚上都扣着他的手脚),抹去我妻善逸一瞌睡就任性不想说话的坏印象。


由此宇髄天元重新正视起这位中校。那夜我妻善逸的身手,明显是训练后的条件反射,在他感受到我妻善逸满手的茧子后,他选择不动,以不伤害我妻善逸不受控制的肌肉。


我妻善逸在赔礼后,让他为自己按摩。宇髄天元在摸过我妻善逸的后背时,摸到坑坑洼洼的皮肤,多年在战场的经验让他了解到这些枪伤、刀伤的深度。他随口问起那些伤,我妻善逸却开启了嘴巴匣,把他这些伤的由来、所受的苦都说了出来,宇髄天元甚至听出些委屈反悔的味道。可我妻善逸最后提到了他颈部的疤痕,提到了边疆还未结束的战局,提到了他现在有多闲,仰头说了句:


“我想回那儿。”


从中央府到我妻善逸家,一路的砖头到现在还没换。出逃刑犯殴打而留下的血迹,治安的警察管不了,却也没到一位中校要涉及的地步,可我妻善逸就是被框在带着血迹的砖头上,被框在名为权力的中央里。


敢灌我妻善逸酒的人越来越少,宇髄天元扛他回去的机会也接近于零。


当我妻善逸再次进了酒吧,周围的嘈杂声,盖过他知道中央以牺牲军士生命而拖延战局后的哽咽。我妻善逸被升为上校,表面上是远程控制战局,实际上却是中央对他的变法软禁。任是他再怎么天才,一个不知道实时战局的将领是没有作用的。


宇髄天元看我妻善逸一杯一杯吞下酒,在他忍不住想直接拿酒瓶灌时,把他两手的酒瓶都抢过来。


“喝够了吗?明天还要工作。”


“工作?”我妻善逸像是被逗笑了,“做什么?把上级给我的废纸都签个名字?”


宇髄天元不语,我妻善逸打算把酒抢回来,但宇髄天元的反射神经比他快得多,他连影子都没碰到。


“我查过你。”


“我知道。”


一阵沉默。


宇髄天元把剩下的酒都喝了,量比我妻善逸喝下的多的多。他看我妻善逸对着空酒瓶发呆,手伸过去就把他扛了起来。


我妻善逸反应激烈,用能断骨的力气打宇髄天元的肩部。宇髄天元脸不变色,往他腰上掐了一把,让他乖乖安静了下来。


回去后,宇髄天元摸索着我妻善逸的周身,确定没有暗藏凶器,才把他的衣服脱下来。


我妻善逸任宇髄天元解开自己一件又一件的衣服,盯着黑暗下看不清晰的眼眸:


“你是哪里的?”


“北部战区。”


宇髄天元边解边说。我妻善逸回答了声“哦”,然后把手脚缠上他的身子,凭借腰力凑到宇髄天元的脸旁,让自己的鼻息喷洒在他耳垂上。


“……找时间一起回去吧。”


“好,”宇髄天元答,两人因为缠绵的吻而难解难分,“我带你走。”


——END——


评论(1)

热度(162)

  1.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